态之力吓得魂不守舍的翅吕,与小滴一起推开医院窗户翻身跃出,借助小滴的念锯链很轻易地离开。
……
可能是因为是念能力者的关系,全身精孔已开,眼窍耳窍通透无比,所以翅吕对危险的感知和体会,要远超六识堵塞的普通人,同样是面对展现恶意的西索,医院里那些慌乱的普通人顶多觉得这从马戏团跑出来的小丑有点瘆人,而可谓是野路子的翅吕小伙子就直接被吓惨了,那直击灵魂深处的恶意,尽管西索只在出手时惊鸿一现,也已经叫翅吕骇然无比,直到领着景旸和小滴乘夜回到家门口,才算是回过神来。
“念的世界里,都是那样的怪物吗?”翅吕问。
他其实把景旸和小滴也囊括了进去。这两个人居然能在那个小丑面前针锋相对,显然也不是啥正常人……之前也就是这两人站在他这一边,没有针对他,否则三个高手的气势一同碾过来,他恐怕自己要直接吓到折寿。
景旸拍拍他肩膀,在对方衣领下留了一个小小的玫金色星标,说道:“想那么多干嘛,是不是都是那样的怪物,对你来说还不是都一样。”
“哪一样了?”
“死起来都一样呗。”
翅吕默然无语,推门带两人去见自己卧床多年的爸爸,恳请他们相救。
屋子里一股药味,霉味,以及淡淡的屎尿味。
景旸有些皱眉,翅吕面露尴尬,倒是小滴神色如常,好奇地打量了两眼屋子里的陈设,最后与景旸一同走向病床躺着的中年男人,虽然盖了被子,但几乎看不出多少厚度,卧床多年,翅吕的父亲早已骨瘦如柴了。
男人的脸瘦削,显得眼珠很大,转了一下,有点呆滞地看向景旸二人,最后视线落到儿子翅吕身上。
翅吕欲言又止。
来的路上,景旸已经听他简单描述了他父亲的病症,就是脊柱方面的问题,多年前在工地上受到撞击,错位后越长越歪,压迫了神经还是怎么的,总之最终是瘫了。
“我从小还算能打,以前为了给我爸凑医药费,就跑去天空竞技场碰运气。”翅吕吸了下鼻子,“打到200层,听说那里打赢擂台并没有奖金,我就走了,这个超能力……这个念能力,也是在去过200层以后,生了一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