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磕头。
“磕完了?”景旸说,“那就这么着吧,我们走了。”
他招呼小滴一声,就要闪人。
修行就是个反复消耗念气,水磨的过程,因此景旸对耗费3000气在治疗翅吕父亲的身上,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一身的气放着也是放着,所谓户枢不蠹流水不腐,多折腾折腾,多用一用,才更顺畅,才能如臂指使,而新开发的强化系念能力也要多在各种伤患身上试验试验,总结总结。
翅吕追了出来,难以启齿地问:“你们能教我更多念能力吗?我想变得更厉害……”
景旸并不意外,点头道:“随你的便吧,反正最近我们正好是有空的。”
他自己还惦记着蹭上比司吉的指导呢,对于这种事当然不至于双标。教学相长嘛,指点别人的过程,也是一个总结和梳理自身修行的过程,景旸并不抵触。
……
第二天一大早,小滴买来报纸,端起景旸热好的牛奶。
景旸抖开报纸一看,头版就是对“混乱善良”与“替天行医”两位怪医的专访,咬着小滴买的热包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小时后,一股星标的感应传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