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般一次次膨胀,临时抱佛脚似的拾起荒废一阵的功夫,“我要是能打赢,才有坐在一起公平谈价的机会,要是打不赢,还有什么资格可说的?到时候真的拦不住巴特拉倾家荡产了……”
缠,绝,练,发……
凝,周,硬……
他心里默默自语:“巴特拉的资产可谓是富可敌国,恐怕超过万亿,这要是都给我赚了的话,我岂不是……”
唉!
屋子里一阵叹息。
——
第二天,还是那个公园,还是那个无人的河边,景旸和小滴8点就一路溜达一样的跑了过来。
缠,绝,练,发……
凝,周,硬,圆……
他和小滴全身撑起一层厚厚的气,形同坚实的铠甲,彼此快速地交手,并以『流』的方法,在每一次相互搏击的时候,都分配到刚刚好分量的气。
你用80分的气攻来,我就以80分的气防御,你用120分的气防御,我也以120分的气进攻,这种攻防,不仅考验对气的掌控,更考验『凝』的眼力,通常来讲,这种攻防互练,都是像老头老太太打太极一样慢慢悠悠的,然而景旸和小滴却跟八角笼a一样快准狠,并且挥洒自如,河边斜坡被二人你来我往,弄得阵阵阴风。
8点30分,远远地走来的绝兹绝拉刚巧看见这一幕,刚开始还当是他们单纯在搏击,锻炼拳脚,结果将气凝聚在双眼后才看出那二人快而狠的一拳一脚来往间,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情形,不禁心下骇然震撼。
气是这么玩的吗?
『流』是这么『流』的吗?
你们这根本就不是流了,干脆叫滑好了!一身的气,简直不像是一团水在身上流动,而仿佛是在其中又磨了润滑油,真是丝般流畅——相较而言,自己使用『流』的时候,就好像是生锈了的机器,已经能幻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动了。
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两个有问题?
景旸和小滴嬉戏了一阵,注意到斜坡顶上木人桩似的绝兹绝拉,这才停下的比划,看了眼时间,抬头打了个招呼道:“你来早了。”
绝兹绝拉木然,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沉声问道:“路上的那些木牌,是在练放出系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