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魁梧的人影将看着像是巡警的人直接撕成了两半,周围的人群顿时轰散。
一点阴冷的气息袭入景旸心脏,化作死气面板的1点死气。
酷拉皮卡已经跳了下来,身上冒出的骷髅大手抓着酒店墙壁往下滑。
“接着!”
景旸从玉面道姑袖中接过一张捷风符箓扔了下去。
酷拉皮卡接到符箓后立刻捏碎燃烧,只见他在夜色里仿佛御风而行,极速朝那混乱发生的地方滑翔而去。
“是窝金吗?”小滴问。
“嗯!”景旸说,虽然酷拉皮卡是对旅团特攻,但也不能放着他一个人去横冲直撞,景旸分了小滴一张捷风符箓,两人一起御风而行,如同两片羽毛飘落到酒店楼下。
夜色里,前方远处是警笛声与人声嘈杂,酷拉皮卡低头走了回来。
“消失了…”酷拉皮卡喃喃自语,“这么短的距离,忽然就不见了。”
小滴仰头,看到门淇在15楼窗口伸出头来,招了招手。
景旸道:“白跳了!”
正午时分,本地最大的赌场内的餐厅里更加热闹,然而就算是在赌场里再怎么失魂落魄,或者得意猖狂的赌徒,都不敢在这个到处都是训练有素安保的地盘上撒野。
除非,你有比所有这些安保都厉害的本事。
门淇正在餐厅大厨战战兢兢又期待的仿佛学徒般的眼神中随意品尝了一口对方做的甜品,忽然听见有争执声传来,扭头看去,原来是数个赌徒冲到一张餐桌边,狼狈而失控地怒骂着什么。
那餐桌只有三个人,二女一男。男的高大魁梧,方头长耳垂,脸上横着狰狞疤痕,两眼死气沉沉,好像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肌肉杀人狂。两个女的,一个是金发大胸的姐姐,仿佛白领上班族的气质,另一个则是一头白色短发的柔弱小丫头,正美滋滋地抢过同桌的肌肉方头男的甜品来吃。
那几个狼狈赌徒找麻烦的,是其中那个白领气质的姐姐,离得太远,门淇也听不清他们在吵个什么东西,不过学徒般的餐厅大厨见怪不怪,说道:“无非是输得一干二净后,认为对方是出了什么老千,精神崩溃之下来找对方鱼死网破吧!真是可笑,在这个赌场,哪有人敢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