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拍了拍手:“还是不解渴啊!”
“你那是渴吗?”
电脑桌前噼里啪啦敲键盘的金色短发的俊秀小哥头也不抬地说。
“侠客,你是在说,我是个永远填不饱肚子的死变态吗?”红发青年笑哈哈地大声道,“没错!我就是!只要不吃饱肚子,我就感觉不踏实!所以要吃更多,我要一直吃!”
“阿部索,你这副变态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侠客嘀咕着,忽然看到红发青年又朝屋子里仅剩的活物——那只宠物猫去了,无语道,“猫就算了吧?我说,别把我们搞得好像是犯罪电影里那种看到什么杀什么连宠物都不放过的神经病杀手啊…”
“我们不是吗?”阿部索蹲下摸了摸猫头。
“当然啦!”
“那我们是什么?”
“嗯这个嘛…”侠客在电脑屏幕前抬起了头,“主业是无业,偶尔是盗贼?”
阿部索哈哈一笑,忽然问道:“剥落裂夫呢?”
7月8日,傍晚。浑身缠满绷带的怪人,来自洞洞族流落到流星街的幻影旅团成员,剥落裂夫昂顿恩高一个人走在偏僻的郊区。他的脚步没有停留,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在他经过的一个路口,等待已久的酷拉皮卡抬起头,伸出手,正要有所行动,忽然,他的手被按住,扭头一看,火红的眼睛里倒映出的竟然是席巴揍敌客。
席巴死死地锁住酷拉皮卡的手臂,直到剥落裂夫远去不见,酷拉皮卡忍无可忍,然而一扭头,席巴消失不见,留在原地的竟然是一个与席巴一模一样,但却只有用凝才能模糊看到的一个念的人形。
“他还没找到他要杀的目标。”回到旅馆,景旸这样说,“不可能让你擅自打草惊蛇。酷拉皮卡,别让愤怒冲昏你的头脑,你的任务不是看到一个蜘蛛就上头吧?”
小滴在旁翻阅杂志,说道:“对啊,我们还没找到蜘蛛的头领呢。对你来说,找到蜘蛛的头更重要吧?”
酷拉皮卡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愤怒的红色火焰渐渐平息,他叹了口气:“抱歉。”
“你用不着抱歉,你是要完成任务。”景旸指了指他,“别忘了,明天早上,慈善展览会就开始了。”
清晨的阳光破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