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一脸茫然。
她道:“有吗?”
“有。”
“我怎不知?”
祈善翻了个白眼,不咸不淡道:“谁让沈小郎君一有空便在集市上摆摊卖青梅饴糖大饼,一张口便将那些女郎逗得花枝乱颤。光顾着拈花惹草了,哪里还有多余心思?”
也幸好沈小郎君年纪还小。
若是年纪再大一些,好家伙,这得招惹多少桃花债,风流事迹怕是能铺满一路。
一时间,共叔武和褚曜脑中都浮现了类似的场景,对沈棠投来一言难尽的眼神。
褚曜不怀疑祈善这话的真实性。
五郎那张嘴的确甜,甭管男女,张口就夸,热情健谈,三言两语便熟络得像一家子。
沈棠:“……你这话听着也太酸了。”
什么叫她沾花惹草???
这是抱怨她同性缘太好,抢他的风头,导致那一群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施舍他眼神吗?
自己单身就努力脱单,怪她作甚?
褚曜咳嗽两声将歪掉的话题拉了回来,希望这俩能记得,他们这是严肃正经的“劫税银探讨会”,而不是唠嗑闲谈。他道:“有了章程便只剩下部署,我们在何处埋伏布阵?”
祈善三人各抒己见,尽量完善计划,沈棠则偶尔查(插)漏(科)补(打)缺(诨)。
待到彻底结束,日头已经高悬头顶。
沈棠私下问祈善:“真不用再找几个可靠的帮手?元良既然有人脉,想必也有可用的人。”
“沈小郎君可知‘谋可寡而不可众,众谋则泄,利可供而不可独,独利则败’?”
人多了容易泄密,还会瓜分走利益。相较于再拉人合作增加风险,祈善宁愿风险大点,四人独吞,同样一个坑,他栽一次就够了。
沈棠见他拿定主意,该干嘛干嘛。
看着沈棠步伐轻快的背影,祈善不知何故长叹,逗弄躺在他怀中露出肚皮,伸展全身的素商,喃喃:“希望这次能如愿以偿。”
喵呜~~~~
素商用牙尖轻啃祈善的手指,力道很小,不疼,还带着点儿微痒,他笑着将手指拿开。
“你也觉得沈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