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自然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然幼梨以为是什么时候?倘若第一个见到你文心花押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什么人,兴许坟头杂草都有一人高了。”
沈棠下意识反驳:“……坟头草哪有长这么快!我可没那么容易狗带。”
说完才意识到这不是重点。
又向他求证:“……一品上上?”
“不然还能是几品?当时善便跟你说过,一品上上文心是圣人品、虚品。幼梨可知什么是虚品?虚品就是不设品!不设品自然‘无字’!可见,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棠:“……国玺?”
有国玺未必会有一品上上文心。
但有一品上上文心必然有国玺。
问题来了,国玺它在哪儿???
“是,不过你放心,善没打算要它,不是任何人拿到国玺都能使用的。沈幼梨,你可以选择信任我。”祈善这番坦白来得猝不及防,又郑重地强调一遍,“最好一直信任我。”
沈棠有点儿欲哭无泪。
“因为你的文士之道?”
祈善笑眯眯:“是啊,幼梨聪慧。”
沈棠表情都要裂了:“……”
好家伙,强行绑定啊。
祈善淡声宽慰:“你不用这般恐惧。”
“我没恐惧,真的,谁怕谁是小狗狗!我只是稍微有点儿惊讶——虽然有点儿猜测,但猜测被证实还是有点儿小小的震惊。”沈棠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小小”的距离。
惧怕,还真没有。
顶多就是他的气场跟教导主任、班主任太像,每次被喊“幼梨”都有种下意识的怂。
但这是她的错吗?
这不是她的错,是九年义务的锅!
而且——
“元良这么缺offer吗?”
明明先前翟欢也试着递出橄榄枝。
自己一穷二白也发不起工资俸禄。
祈善:“……说人话。”
“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会是我?”拒绝了翟欢的示好,反而选择大半时间不在状态、对周遭还迷迷糊糊的她,怎么看怎么不正常。这明显不是理智至上的谋者会做出的选择,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