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虽然是替望潮问的,但我这个问题是第一重意思!”
自己就是一条无辜的池鱼,这俩在城门放火,何故牵连与她?心里则想着以顾池祈善俩人的脾性,被对方套麻袋是迟早的。
谁知康时却补了一刀。
他疑惑看着顾池手中提着还未出鞘的剑,再看祈善一脸嫌弃的表情,似笑非笑道:“哦,原来如此。先前还担心元良与望潮交恶,想着从中说和,看样子是在下多虑了。”
祈善:“……”
顾池:“……”
沈棠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祈善先前不止一次说过他手中的佩剑不是装饰,沈棠只当他吹牛,看着身板也不算多厚实,提剑能干几个人?结果他拔剑出鞘,好家伙,剑锋凌厉,还是马上剑术,灵活多变,游刃有余。一脸痨病相的顾池更令沈棠惊叹,拔剑干仗竟是半点儿不虚!
沈棠看着热闹吃着瓜。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玩意儿。
突然嘿嘿发笑。
唯一没跟着胡闹的褚曜收回观战视线——祈善和顾池的剑术明显在伯仲之间,一时半会儿伤不了对方——见沈棠展颜,心情也好了三分:“五郎是想起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沈棠试图压住笑弧:“我就是突然想起一句家乡的俏皮话,只是有些味道,出口不雅。”
褚曜:“……”
见识过沈棠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俏皮话,他聪明地保持了沉默,能称得上“出口不雅”,多半屎尿屁之流。奈何有个不知情的新人康时,他竟然顺着问题问是什么俏皮话。
沈棠以拳抵唇,轻咳两声。
“也没啥,就是夸人能文能武。”
康时神色不解。
俏皮话就是歇后语,一般分为上下两句,沈棠的回答明显是下半句,那么上半句呢?
沈棠道:“被窝里头出虚恭。”
褚曜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出虚恭???
这话的确有些不雅,很有味道,但康时仍旧不解:“这与能文能武有甚干系?”
褚曜:“……”
沈棠:“……”
康时还未能转过弯来,祈善和顾池已经齐刷刷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