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捆五郎这样的“善人”,也能被杀干净。
郑乔一把烂牌打到近乎天胡的局面,的确令人敬佩,但从天胡优势败落成如今这样,却也是他自作自受,庚国百姓、辛国遗民没有日夜咒骂扎小人,都算是有涵养了。
索性使者也不指望褚曜说什么。
等待的功夫,使者目光落向褚曜身上,见褚曜相貌年轻成熟,偏生长了一头格外突兀的灰白长发,便随口一问。
“先生如何称呼?”
褚曜道:“敝姓‘褚’。”
名字就不便告知了。
使者听到却问:“是褚曜?”
褚曜心头狠狠一颤。
因为他重修文心一事,极容易暴露沈棠手中的国玺,于是对外一直隐瞒曾经的身份,只有亲近的几人知道他的过去。来人一开口便道出这名字,让人心生忌惮。
不过,褚曜并无半分迟疑。
狐疑又惊讶地看着使者。
“使者怎知?”
使者不答反问:“哪个‘yao’?”
褚曜笑着道:“光宗耀祖的耀……”
使者又问:“字呢?”
褚曜道:“字无晦。”
使者看着褚曜,褚曜神色坦然,甚至还要佯装实力不济被前者暗中以言灵试探:“观你周身隐约有文气溢散,必是文心文士。”
褚曜道:“实力低微,不敢献丑。”
使者:“你这个名字倒是让吾想起一人,多年之前曾名震西北,也是褚国人。”
“使者说的可是故国三杰?”
“故国?”
“在下曾是褚国人,褚国灭亡之后,阿父替吾改了名,多少也寄托了几分……”说到这里,意识到褚国被灭多年,甚至连灭掉褚国的辛国也没了,如今是庚国的天下,他自知失言,胆怯抿唇将未尽之语咽了回去。
使者能体会他的心情。
但也没有就此罢休。
又问:“你的文心花押呢?”
除了比较特殊情况,文心花押都是随身佩戴的,这玩意儿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类似于官员佩戴的印绶。在一些比较讲究的国家,这甚至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社交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