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图, 难保他干出什么事情。”
心腹属官道:“将军是担心……”
“自然不是担心徐文注会强取豪夺。”赵奉匆匆走至帐篷门口,停下脚步,想了想, 又折返回去继续喝酒泡脚:“不对,就算他有这份心,主公也不会纵容他这么干。”
心腹属官:“那是?”
赵奉摇了摇头。
道:“没什么,反正徐文注有钱。”
赵奉直觉此事没那么简单。
沈君是至善至诚的赤子,但沈君帐下的文心文士不是啊。顾池再怎么好客, 也不至于将这些酒的来历交代如此之清楚。今日之前, 赵奉都不清楚沈君祖上经营酒业。
事出反常, 必有妖。
顾池肯定是盯上徐解了。
但徐解身上有什么可图谋的?
这厮穷得只剩下钱。
于是, 答案呼之欲出。
得出这一结论的赵奉瞬间不慌。
内心飞速衡量利弊起来。
浮姑城乃至河尹也没拿得出手的特色产业,即便能恢复民生,但后续的发展却不容乐观。若能将沈君手中的酒打造成一面招牌,从徐文注手中薅一些钱出来……
啧,也不失为双赢美事。
心腹属官仍不解。
赵奉笑道:“不懂就不懂吧。”
此事不会触及主公吴贤的利益,徐文注也能从中牟利, 沈君也能缓解财政危机,一举数得!如此,他装聋作哑,只当成人之美。
倘若徐解不慎亏钱了……做生意有风险, 这世上哪有不亏钱只赚钱的好事儿?
与此同时, 顾池在跟沈棠邀功。
加班加点工作的沈棠:“???”
“不是让你打听徐解来意……”
顾池:“这事儿早打听清楚了。”
这又不是多难的事情。
徐解此人是很谨慎,顾池也没旁敲侧击、试探他的口风, 这样太刻意了, 也容易被看穿。只是徐解千防万防也防不住顾池的文士之道不按理出牌,被顾池套了个干净。
简单来说, 徐解是中立派。
吴贤帐下有两派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