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曜稍微一想就知道发小误会了什么,道:“吾主,陇舞郡守沈幼梨。”
主将:“……你主公?”
褚曜道:“是,吾主。”
主将又是一段长长的省略号。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拿捏住了。
褚曜看出发小的纠结,道:“各为其主,各司其职,你无需因为我这层关系而为难。我说了,你我交情,到此为止。我此行是奉主公之命,来视察了解永固关,也好安排后续辎重补给。你虽是永固关守将,但吾主是陇舞郡守,军需调度职权——”
褚曜抬眼看着发小,眸子冷静得不带一丝感情,说话也是直来直去——按照发小以前的尿性,说得委婉了,他多半就顺水推舟,直接装傻充愣。他看到虞主簿的书信,认出了他的笔迹,本想杀过来讨债,但发现发小也在,临时改了主意。
债,什么时候都可以慢慢讨。
兵权,他要拿到手。
不待虞主簿开口,主将先开口了。
他果断拒绝。
语气坚决没有商量余地。
“不行!”
褚曜语气添了几分危险:“不行?”
主将气势一改,收起褚曜发小的一面,而是以永固关主将的身份与褚曜对话,他在营帐主位落座,傲然道:“对,就是不行!”
又问——
“你的主公,他有这个能耐吗?”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