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者而言只是一碟小菜,搞完就继续上路,懒得听秋家上下没营养的感激之词。他们三人越走越偏,往一片僻静的深山老林钻,打算安顿下来。
青年终于憋不住。
“您老究竟想做什么?”
“你以为阿宴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没点儿实力就贸然入世,下场不过是被虎豹豺狼分而食之。他最需要自保之力!”
“只是一截木头。”
老者语出惊人:“那是一块国玺。”
青年:“!!!”
老者又摇头纠正自己的错处。
“不对,不是国玺,那是神赐之物。只是与外界流传的所谓国玺同出一源……国玺也好,神杖也罢……它们其实都是神灵赐下的东西……对,是这样……”
青年:“……”
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老东西又开始发疯了。
作为三人中唯一的正常人,他感觉自己的压力很大,又要照顾老的,又要兼顾小的。这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打了个哈欠,准备去补觉。
与此同时——
有两道风风火火的身影夜闯公西仇的营帐——准确来说是一人强拉着另一人。正要合衣睡下的他被吓得直挺挺坐起身。
一看来人,颇为无奈道:“阿来,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儿再说吗?”
“来不及明天了!今儿就得问清楚!”公西来抓着杨英的手,推到公西仇身前,忙问道,“阿兄,你看出她有什么变化吗?”
公西仇披着被子盘着腿,瘪嘴。
“她能有什么变化?还是说军营条件不行,火气旺盛,脸上长痘了?”
公西来急得跺脚。
抓着公西仇捂紧的被子摇晃。
“气啊气,阿英她有气儿了!”
公西仇顺着公西来的力道,像个人形大娃娃一般被摇得左右摇摆,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她又不是这会儿诈尸,如何没气?”
“不是这个气啊!”
公西仇停下摇晃:“那什么气?”
“武气!”回答的是杨英。
公西仇乍一听以为自己耳鸣了。
“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