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双手忙捂着嘴:“阿宴没吃!”
老者用快子指了指少年碗中那颗黏着糖的牙,道:“你牙都掉了,还嘴硬呢?”
少年:“……”
那双如山水墨画的眸,染上了薄雾。
掉的是一颗门牙
数日后。
谷仁一众兄弟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少年,仿佛世间就没有这个人,连晁廉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这一日,又是空手而归。晁廉心急如焚,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他大喜,上前要拦住人。
“小郎可让我好……”待看清那人长相,对上对方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晁廉差点儿咳嗽岔气,惊道,“公西仇,怎是你——”
“哦,是你啊,谷子义的弟弟,有事?”此人正是从孝城离开的公西仇,他一人上路,赶路效率直接拉满。公西仇平澹打招呼,仿佛当年差点儿杀少冲的人不是他。
他反应坦荡,晁廉反而懵了。
“你……”
公西仇道:“我路过。”
数日前,肩胛骨上的族纹莫名发热。
他一路往族纹指示的方向狂奔。
结果半路又没动静了。
晁廉犹豫着问:“那你……可有见过一个相貌与你有五分相似的少年?他的装扮……”
说着,顿了一下。
视线彻底黏在公西仇衣领的纹路上。
这个纹路,与少年风格相似。
明显是同出一源。
公西仇没啥耐心,见晁廉始终没下文,打算付钱走人,结果被晁廉一把抓住手臂。公西仇冷笑威胁:“你不想要这只手了?”
“那人,跟你很像。”晁廉怕公西仇不信,从怀中掏出他根据记忆绘画的纹路,几乎要拍公西仇脸上,“你有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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