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验证自己的猜测,公西仇想去见一见少冲。根据晁廉说法,好侄儿跟少冲干了一架,少冲身上绝对留下了证据。他心似箭,一息也等不了,拖着人就走。
晁廉的脖子再度陷入危机。
“公西仇——你放我下来!”
“别叫!”
谷仁这几日恨不得将城池掘地三尺,却始终没有好消息传来。随着满月之夜愈来愈近,他也愈发心焦如焚,看着满桌书简也没心思处理。看几行就忍不住长吁短叹。
轰——
一声巨响!
狂暴武气撞飞政厅大门。
谷仁也是见惯刺杀场面的人,淡定抬手挥袖,拔地而起的文气屏障挡下了正面袭击的风,衣袖灌风,猎猎作响。但厅内其他东西就没那么好运了,被冲得凌乱无章。
好似飓风过境后的废墟。
“何人放肆!”
谷仁沉声呵斥。
附近的护卫和义弟也匆忙赶来。
待看清来犯之人,谷仁严肃的神情有一瞬皲裂——公西仇!自家十二弟还被夹在臂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毕竟是见惯风浪的老狐狸,他眨眼恢复常色,待看清公西仇身上颇具特色的族纹,心中暗惊,立刻联想到那日的少年,当即挥袖让护卫退下。
“公西将军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见你弟弟。”
公西仇将晁廉丢下。
语气嚣张自然,仿佛他才是此间主人。
谷仁吩咐晁廉去将少冲带来。
另有两位义弟,似哼哈二将般,一左一右死盯着公西仇,防止对方突然暴起发难。对此,公西仇嗤以冷笑,浑然没将两个弱者放眼中,直到少冲出现他才正色两分。
“十五等少上造?”
公西仇一眼便看穿少冲的实力,而少冲也认出公西仇就是孝城一战的敌方将领,他们还斗将了一场,只是自己不敌对手,险些丧命:“大哥,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谷仁道:“找你的。”
少冲撸起袖子:“找我?找我干架?”
公西仇撇嘴:“就你?”
倘若是其他十五等少上造,确实能让他感觉棘手,但少冲不在其列。对方的实力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