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美,新岁安康。”
递出压祟迷你红包。
“新岁安康,主公。”
寥嘉来得最早。今日特地换上大红色宽袍,连幞头簪的花都看着喜庆。他笑眯眯接过沉棠的压祟钱,手指一捏就知道主公今年没被荀贞祸害,小金库丰满了一点点。
其他人也是前后脚赶到。
栾信也带着妻子和孩子赴宴。
刚入内,栾信妻子的脸色便有些不自然起来,将三个孩子拘到身边。无他,在场众人都是独自赴宴,没有携妻带子。虽有几位女君身影,但看装扮也都是未嫁之身。
这就衬得她这一家格外特殊。
事实上,她判断错了。
除了栾信一家五口,荀贞也带着儿子。
栾信也察觉到妻子的情绪,暗中抿了抿唇,站在原处不知进退。直到沉棠过来招呼:“公义,新岁安康。这便是尊夫人和令郎令嫒?生得都好,专挑父母长处……”
沉棠手指痒,忍不住捏了捏年纪最小的女孩儿,那肉都都、粉嫩嫩的小脸,捏着手感可真是棒呆了!捏了还想捏。对方先是局促不安地看着沉棠,大概是想起父母出门前的叮嘱,脆生生开口:“沉君,新岁安康。”
另外两个年长些的孩子也跟着道贺。
“嗯嗯嗯,安康安康都安康,乖孩子。”沉棠从袖中掏出最特殊的三个大红包,分别塞给三个孩子。眸子亮晶晶,写着栾信夫妇二人都无法解读的莫名……兴奋?
能不兴奋吗?
她帐下单身狗泛滥,新一代寥寥无几。
此前只给姜胜家的孩子、宁燕家的闺女包红包,而轮到沉稚的女儿出生,新年都已经过去了,今年难得能看到新鲜面孔,还是一次多了三张。这红包,给的很舒坦。
“多谢沉君。”
三个孩子很有礼貌。
栾信夫妇也收到了压祟钱,尽管早就过了收压祟钱的年纪,但他还是收了下来,又不经意地问沉棠道:“主公,为何不见其他同僚的家卷?还是说另外设了席面招待?”
沉棠也了一眼不争气的众人。
反问:“不带家卷来是他们不想吗?”
栾信夫人心思细腻,还以为其他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