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德行。北漠的主和派和主战派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谁强谁弱,端看当下需求。
主和派迟早会被斗下台。
届时,深陷北漠的她该如何?
高官不曾告诉她,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拒绝的权利。
唯一庆幸的是,那位北漠勋贵最喜欢念书,蕊姬受到了厚待和宠爱,那两年也算过得舒心顺意。之后北漠勋贵倒台,蕊姬作为对方的遗产被重新赏赐给另一个男人。
蕊姬与他没什么共同话题,他也最讨厌文人文绉绉那一套,只将蕊姬当做普通爱妾对待。那两三年过得平静,不曾舒心,但也不曾遭罪。直到一道光骤然闯入……
她仿佛听到死寂的心脏再度跳跃。
褚曜道:“不是害羞……”
“只是没想到一把年纪还会被催婚。”
“煜哥儿都到了感慨‘一把年纪’的时候,那比你年长七岁的阿姊是不是该考虑给自己打棺材备着了?小时候总一副老气横秋模样……”蕊姬笑着放过褚曜,不再提他婚事,谈起了琐碎闲事,只说了一刻钟,侍女都进来添了一回灯油,见褚曜不是笑着应和便是认真倾听,她无奈地道,“煜哥儿真是沉得住气,比你当年好得多……”
当年私下劝她襄助可是单刀直入。
褚曜摇头道:“非是小弟这回沉得住气,只是在思索如何与阿姊开这个口……”
蕊姬略一思索,明白几分。
“煜哥儿如今为何人效力?”
褚曜道:“沈棠,沈幼梨。”
蕊姬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魏寿嘴里念叨过的势力没这一号人,但能让煜哥儿看上的人,必然有常人无法替代的优点。她口吻笃定:“这位沈君也入了屠龙局?”
站在她丈夫魏寿对面。
褚曜点头:“是。”
“远观山色,年年依旧如新,近视人情,渐渐不同往日……煜哥儿,今时不同往日。”蕊姬温和的笑意一点点收敛干净,“彼时无牵无挂,助你一回也是为了自助。如今与圆圆夫妻二十余年,与他生儿育女,我为何不帮自己的丈夫,反而来助你?”
蕊姬看着褚曜。
神色认真道:“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