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练下贱。魏寿不肯出关是不想平白增加帐下兵马伤亡,哪怕不是个好丈夫,但至少是个好将领。你这种只会通过羞辱对方女人来羞辱男人的人算什么男人?没根的东西吗?你有没有脑子,芯姬是我帐下军师谋士褚无晦的阿姐,你想对她做点什么,我就对你祖宗十八代做点什么,还是双倍!”
她加入联军时间不长。
不是在喷人就是在喷人的路上。
再加上她上一次一言不合就撂挑子走人,险些导致屠龙局原地解散,更是无人敢招惹她。哪怕是曾经结怨的钱邕也只敢暗搓搓阴阳怪气两句,不敢正面跟沉棠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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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怼她就是自取其辱啊。
人家骂人可不讲究什么不带脏字。
陶言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你你你你粗鄙——”
“看不惯我啊,你可以圆润地走!”
打芯姬主意的联军成员纷纷熄了心思。
此事很快传入褚曜等人耳中,其他人怎么想暂时不知道,但褚曜是记住陶言了。
沉棠安排芯姬单独营帐,还派遣专人保护,她闲暇无事能跟褚曜闲谈叙旧:“这位沉君倒是性情中人,难怪煜哥儿这么喜欢。”
褚曜道:“不止是因为这个。”
芯姬不解:“还有旁的?”
褚曜道:“她足够好。”
总之就是哪里都很好。
骂战风波第二日,沉棠照旧来开会,倒是陶言称病不出,不见人影。她哼了一声,暗道陶言最好一下子病死了,也省了自己日后清算他的功夫。坐下没一会儿便发现有一道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沉棠抬眼抓人。
原来是风采不减当年的章贺。
沉棠上身歪向正襟危坐的吴贤。
“昭德兄,那个看我的人是谁?”当年去邑汝见章贺,沉棠让祈善帮忙做了伪装,又是以门客身份见对方。换而言之,“沉棠”本人没见过章贺,自然也不认识。
吴贤问:“哪个?”
沉棠冲章贺努嘴。
“那边那个陌生面孔的。”
吴贤低声跟她道:“章贺,章永庆。”
沉棠声音更低:“怎么之前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