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绝大部分朝黎关守兵满脑子都是——我在哪儿?我是谁?刚才又发生了什么?将军怎么身首异处了?騴
士气打击之大,断崖式下跌。
更加火上浇油的是城门被人里应外合打开,城墙亦被愈来愈多敌人占领。这般情形让守兵茫然无错。不足半个月时间,连着两任朝黎关守将被阵前斩首,而绝大部分守兵根本没来得及熟悉二人,甚至连他们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最熟悉的守将还是魏寿。
当魏寿开口劝降,本就被打击到低谷的士气再度暴跌,生不出战意,消极抵抗。
不过,朝黎关也有悍勇兵将。
调整过来的他们率领人马后撤进行巷战,战火还未熄灭,但面对突然就占据绝对上风的联军士兵,这一行动只是飞蛾扑火。战火烧得轰轰烈烈,直接烧得朝黎关易主。
两个时辰之后,战事结束。
被俘虏的武胆武者都被五花大绑带了上来,其中一人看到魏寿,更是情绪激动地想要挣脱。奈何受制于人,他只能将靴子踢飞,冲魏寿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姓魏的,狗娘养的东西,老子搞你先人,你他娘的……”騴
情绪非常之激烈。
相较于那口吐不远、毫无杀伤力的唾沫,靴子附带的生化攻击倒起了点儿作用。
浑身浴血的魏寿属官将靴子踢远。
作势要拔刀杀人。
却被魏寿抬手拦了下来:“让他骂。”
属官不忿,气得额头青筋都一根根爆出来:“末将不能任由此人出言羞辱将军!”
魏寿却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騴
这时候,属官听到一道令人如沐春风的儒雅声音,对方含笑:“你们家将军又不姓什么‘魏’,骂就骂,反正骂不到他祖上。”
魏寿可是北漠以北,居住在一片冰天雪地地域的异族,本家名字比裹脚布还长。褚曜以前听他介绍过,又长又拗口,记不住。
属官无言以对:“可是……”
他看了过去,被眼前文士惊艳。
这不就是那日来的“褚亮亮”吗?
属官行礼道:“褚先生好。”
褚曜抬手还了一礼。騴
魏寿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