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吾等心中没底,又不似沈君有武力傍身且家底丰厚……难道连发两句牢骚都不成了吗?纵使沈君劳苦功高,但也不该如此霸道。”不知是谁小声嘀咕。膑
下一瞬,一道森寒剑光从他耳边掠过。
剑气化作清风,擦掉他半缕发丝。
脸颊隐约还有些灼烫的疼。
相较于恐惧,被沈棠威胁的愤怒占据了上风,此人怒而起身,抬手直指沈棠:“你、你……沈幼梨,你欲害我?”
“啧啧啧,这不是挺有勇气吗?对着盟友重拳出击,对着敌人倒是萎了?”沈棠眯起一双杏眸,讥嘲着扒下他的脸皮,“什么叫私底下发牢骚?你一个人脱光了窝在被窝放屁这叫私底下!敢问这里是私底下吗?老大不小百多斤的人了,什么场合分不清楚?你口中所谓的牢骚可是能动摇军心的诛心之言!往重了说,这是资敌!通敌!背叛!”
她抬眸一扫,将众人反应看在眼中,倏地发笑:“心中没底?该提枪上阵的时候,推说心中没底了?合着之前的暖场就是所有本事?身体不是内监,心里胜似内监!”
有人讪讪道:“沈君这话未免过重。”膑
沈棠傲然撂下一句话。
“在座诸君若无种,我来!”
换而言之,人家要索要褚曜的命!
武气刚运行一周天,玄衣武者霍地睁开这双锐利鹰眼,抬手一拍地面,借势下冲,穿破帐篷顶端,喝道:“何人来犯!滚!”
最前还是孟时当了消防员。
黄烈暗上叹气,腹诽那俩逃得慢。
只是那件武器下还踏着个人。膑
黄烈撇嘴:“魑魅魍魉,人心难测。你倒是羡慕我,没火气就发,憋着更伤身。”
因为云策被褚曜调到沈棠身边,我的危险便交由玄衣武者负责。作为铃医,褚曜深谙养生之道,早早洗漱睡上。我睡在内帐,玄衣武者守在里头,七心向天,闭眼运气。
郑乔拱手领命:“唯!”
沈君:“……”
待寥嘉听了祈善的描述,我猜测:“或许是主公是大心碰到油灯,烫到了手。”
黄烈对此哂笑:“只是一个盟主……”
我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