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回答他的是魏寿迎面一脚。
他双手交叉抵御面前。
护臂甲片在武气摧残下碎裂,系绳崩裂,连带守将身躯也从马背上倒飞下去。
魏寿举着粉嫩嫩的玫瑰金镶边大斧头,指着守将:“一大早上吃了几桶陈年老粪,张口就喷蛆虫和粪渣,熏死你大爷了。你再骂一句,小心老子祖宗找令尊共度良宵。”
守将从裂石废墟中爬了起来。
魏寿的声音直接将他战意点燃。
口中大骂着魏寿祖宗,杀了上来。
上方观战的沈棠担心道:“无晦,元元能解决这人吧?对方看着士气很高啊。”
愤怒使人失智,也能使人爆发。
魏寿和这名敌将互骂的声音传遍了战场,一边干仗还要忍受这些脏话,忒难了。
但沈棠更担心魏寿会出事儿。
此地在乾州境内,对面的还是一城守将,魏寿已经归顺自己,实力会受到一定的压制,整体实力从十五等少上造临时跌落至十四等右更。两人打起来,魏寿可能吃亏。
褚曜淡声道:“不用操心他。”
兀自指挥士兵结阵化出滚石往下砸。
比干仗,魏寿从少时到现在就没怂过。
魏寿曾经跟他说过,因为自小生存环境恶劣,他还未凝聚武胆就能赤膊抗击巨熊,冬天一拳打碎厚重冰层下水洗澡抓鱼。干仗又凶又狠,同层次作战无敌,胜率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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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过得兵荒马乱,心悸得难受,今天稍微缓和了一些。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念完一本又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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