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使唤不得?”
赵奉被这话噎了一下,向来严气正性的他露出几分无奈来,道:“这不是担心黄盟主那边会有想法么?出头的椽子先烂……”
老友却是无所谓地笑道:“老赵啊,说你这人是个莽夫你还不乐意,你瞧瞧都这个节骨眼了,咱们这边出不出头有甚区别?”
之前需要韬光养晦,隐藏底牌,但郑乔御驾亲征至此,若能一鼓作气杀到对岸,甚至是生擒了郑乔,这场耗时多年的屠龙局就彻底结束了。是结束,也是另一个开始。
这种时候自然要怎么强势怎么来。
赵奉犯愁:“唉,但是主公他……”
他担心主公对老友愈发不待见。
老友倒是一脸的淡然自若,手中刀扇轻摇,眸底不起一丝波澜:“大义,无需多想,人与人之间需要缘分。缘来则聚,缘去则散,随缘自适,烦恼自去。是也不是?”
他跟吴贤实在没什么缘分。
赵奉听他这般讲,便知老友去意已决,一时间,心中对主公吴贤也生出几分抱怨。又想起老友对沈君的欣赏,由衷希望会有好结果。只是现在讲这些都还太早,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对岸敌人。唯有推翻暴主郑乔这座大山,再无后顾之忧,才有机会谈未来。
此时,郑乔落于王座。
他倚靠凭几,对联军士气和口号漠然视之,只是看着帐下众人道:“谁敢去战?”
此言一出,众人明白郑乔准备斗将。
“国主,这也太给他们脸面了。”
说话的是那名十六等大上造,戚苍。
他这句话得到多名武将的认同。
确实,太给对岸这些人脸面。己方不需要什么士气增幅,同样能将对岸打得落花流水,选择斗将意味着己方谨慎小心。戚苍抱拳道:“待末将出手,必擒了那黄烈。”
郑乔道:“孤想看。”
没有任何理由,纯粹想观赏观赏罢了。
一面倒的杀戮毫无美感。
戚苍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道:“难得国主有如此雅兴,自然不能叫国主失望。”
他准备出手打头阵,先杀几个人热热身,谁知郑乔这边却不同意,反而抬手点了一名经验颇丰的武将。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