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他懵了。
那时,可就不是三百多刀能简单收场的,而是三千六百刀的凌迟!一刀不能少!
此言一出,吴贤帐下群情激奋。
吴贤帐下众人窃窃私语,没人相信。
吴贤的声音没什么感情。
但听到后面一句话,她傻眼了。
赵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老子可不是那种两面三刀,做了还谎称自己没做的虚伪小人。做了就是做了,干了就是干了。确实是拖延了战机害死了所谓的‘同僚’。呵呵,若非‘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老子还不稀罕借黄烈兵马的手,亲手剁他!”
“好好养伤。”
赵葳抱拳道:“正是。”
冲着吴贤抱拳:“一百军杖,末将一杖不落已经受完。一命抵一命,此事可了。”
他转身离开,但没走几步,伤势让他稳不住重心,左右亲兵搀扶才不至于跌倒。待走远,他仍听到吴贤帐下有人不满:“为一己私仇而不顾主公大局,设计残害同僚的人,如何还能再用?谁知他下个要害谁?”
话说完,身侧又有数名武将也开口。
他纠正:“吴公,这是赵将军之女。”
那名武将更是寒着脸。
吴贤当然知道赵奉有个逃婚的女儿。
还未付诸行动就被崔孝拦下:“大伟,不要任性,你父亲不会死的,让他打完!”
那名魁梧武将面部肌肉狠狠一抽。
他还记得赵葳逃婚,赵奉几个兄弟急得冒火,派出家将部曲到处搜查,吴贤还做了个顺手人情,封锁天海各处要道,最后也没找到逃家的赵葳。数月之后才知在陇舞。
难怪背上好大一片肉都打烂了!
他道:“公西仇,你手伸太长了!”
事发之后,他才如此被动。
说完又吐出一口血,随意用手背擦去,不卑不亢请假:“沈君援军已至,我军危机可解。恕末将有伤在身,欲休养几日。”
公西仇仿佛不懂眼色,没有挪步。
直到被徐诠一巴掌拍中背心才停下。
他道:“在下姓崔,名孝,字善孝。”
他记得崔善孝真的很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