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三番五次跟他举荐,吴贤也给面子见了几回,但这个崔善孝真的很普通啊。
武将被这话噎得面色黑如酱油。
无甚才能,能力平平。
这是秦礼想举荐自己人掌控更多话事权,只是身边没多少人,只能推这个庸才。
没瞧见秦礼他们都没有出言阻拦么?
砰——砰——砰——
不是怂,只是不想让吴贤左右为难。
吴贤死死盯着赵葳。
吴贤帐下众人又陷入第二次沉默。
说话的这人便是其中之一,年纪阅历和实力都超过赵奉,因为实力强,家世不俗,平日很不稀罕跟出身低下的将领打交道。偶尔碰面,他的回应不是“哼”就是“呵”。
赵葳冷着眉眼:“我阿父为人最是谨慎谦逊,所谓‘残害同僚、延误军机’之事,绝对做不出来。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吴贤和崔孝都默契不再提赵奉之事。他对沈棠痛快派兵表示了欣喜,只是看着崔孝,隐约觉得此人相貌有些眼熟,极其自然地问:“先生尊姓大名?好生面善。”
公西仇!
他的背影写满了不耐烦。
秦礼一系众人:“……”
吴贤:“???”
赵葳起初还很着急。
不论是哪里,军中杖罚都不允许以武气护体,只能靠着肉身硬撑。即便如此,莫说八十七杖,即便八百七十杖也无法对赵奉脊背造成太大的伤痕,所以针对不同的人还有不同的杖罚!执行的士兵是武胆武者,行刑木杖灌入武气,其力道甚至能断人脊骨!
那名将军显然不情愿如此潦草收场。
“赵大义,你找死!”
他道:“主公,此举不妥。”
他们担心他知道赵葳特殊,对人不利?
跟眼前这人绝对,判若两人!
秦礼举荐次数一多,吴贤悟了!
这是吴贤阵营内部矛盾,外人不能插手,即便这个外人是赵奉的儿子也不例外。
吴贤的视线落向了当事人的赵大义。
这点力道,她稍微运气就能挣脱。
武将气到发抖:“打!少一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