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帮自己撬墙角。
沈棠:“浪荡子都是这样的!”
沈棠看着洋洋洒洒八页信纸都是祈善的操作,目瞪口呆,甚至连祈善末尾提了一句“善已派人至上南,接谷子义亲眷至四宝安顿”的内容,也没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作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应该时刻关注下属的身体和心灵健康,吴贤真的不行。
赵葳忙道:“多谢主公。”
沈棠比划了一个手势。
吴贤这边早早接到消息,派人在营寨外等候沈棠多时。那是一张生面孔,穿着打扮品味不俗,凑近一些还能嗅到价值不菲的香。沈棠略显诧异:“怎得不是公肃?”
沈棠实话实说:“大义闺女不是在我帐下干事儿么?我看她这阵子上值总是魂不守舍,便多问两句。我才知道大义在养伤,只是我这阵子忙起来,将这事儿忘了。要不是善孝说让大义他们尝尝玉麦,还记不起呢。”
只可惜,这只是传闻而不是石锤。
翌日,她收到一大堆后方送来的情报。
吴贤面上的热情似淡了一点儿:“他们另有要事在身,沈妹怎突然提起他们?”
顾池道:“主公,有些担心。”
“不瞒昭德兄,昨夜帐下僚属意外截获章永庆的辎重粮草。足有这个数——”
开头打招呼。
顾池道:“真是打了瞌睡来枕头!”
内心却小小皱眉。
如果传闻为真,徐氏死人太及时了。
沈棠扭头看着近距离的顾池。
顾池微微点头,继续小声道:“这见缝插针的手段,像极了‘恶谋’的风格。祈元良这些年跟着主公安安分分,但不代表他从良了!他太清楚怎么搞秦公肃了!”
主帐气氛融洽又轻松,可直到离开吴贤营寨,沈棠都没机会见到赵奉或者秦礼。
吴贤已经在帐内久候多时。
她心中不由得打鼓。
文士亲自将沈棠引到吴贤主帐。
“奉吾主之命,在此等候沈君。”
第四段是祈元良担心吴昭德势力不受管控,担心秦公肃会成为主公心腹大患,于是他灵机一动,选择了曲线救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