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干了。”
但最后拍板钉钉的人是女儿。
她们为了少年,防崔孝似防贼。崔孝只能趁母女二人不在家,将少年赶出去。
尽管崔孝对一些信息含糊其辞,但从他夫人愤怒跟他决裂来看,估摸着崔孝在这件事里也不当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曲谭,是不是谭曲?
(╯‵□′)╯︵┻━┻
老父亲为女儿婚事愁昏了头。
秦礼将绘制一部分的布帛往前推,尔后又力竭往后凭几一靠,胸臆缠绕着细细密密的愁丝,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见他焦躁不安,赵奉识趣给他翻来烟斗和烟袋。
此时,营帐布帘被人掀起。
难不成是杀妻杀子之类的仇?
但崔孝也说过妻子儿女尚在,还说要南下找他们,除非那只是他随意找的借口。
文心文士的直觉很敏锐,秦礼又一向精通情绪管控,现在却连他都说心绪不宁……莫非真发生了什么坏事儿?赵奉心中打着鼓,连兄弟们有了后路也无法让他轻松。
未曾想会有共事的一日。
崔孝打趣道:“主公要为孝撑腰?”
沈棠道:“未尝不可。”
赵奉像是在宽慰秦礼,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沈君派去的人很可靠,小赵一家不会有事。夫人有勇有谋,只要她从云元谋口中知道前线情况,一定能懂我们意思。有她在后方坐镇,不会给天海那帮人再度发难的机会。我夫人能力如何,你还不清楚?”
沈棠:“???”
沈棠随口追问:“哪个字?”
他们的亲眷在天海还是安全的。
一晃就是许多年。
他揣着舆图回去,跟自家主公交差。
崔孝道:“曲谭。”
二人婚后,他妻子依旧经营祖业,只是随着局势稳定,慢慢转行。崔孝早年靠着妇翁帮助,上了学,被发现有修炼资质,苦学多年,学有所成,在山脚下的县镇开了间私塾。一家人生活平静和美,没人知道这位斯斯文文的私塾先生是土匪头子的男人。
秦礼提醒他:“远离他,以免不幸。”
崔孝喂了一口粥:“姓曲。”
秦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