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安全!
电光石火间,赵奉凭借活跃的颅内运动,脑补了一出出阴谋论,并且针对性预设一二三四五个应对方案。秦礼在吞云吐雾,赵奉在脑洞风暴,崔孝在啪啪啪啪……
“今晚吧,不过不是我去见他们。这事儿还要劳烦善孝亲自跑一趟,去将公肃和大义接过来。”倒不是沈棠不想亲自过去,而是担心他们被噩耗刺激,特别是赵奉——作为武胆武者的他情绪失控,武气爆发,闹出的阵仗不会小,势必会引来吴贤询问。
性格就跟他身上重重叠叠的衣裳一样保守,熏香也用最清淡的,怎么会沾烟?
秦礼垂眸看着烟枪,皮笑肉不笑:“不及祈元良,这还是他当年教我的……”
山谷中,地龙翻身,又似有野兽嘶吼!
他猜不到!
沈棠道:“是那家唯一的血脉,据元谋所说,你族妹受惊后胎位不正,生产时孩子双脚朝下,生不下来。眼看母子皆亡,她恳求你夫人剖腹取子,孩子活下来了。”
良久,他道:“出事了,对吗?”
秦礼:“如此不坏了沈君大局?”
沈棠不放心地问:“就这么回去?”
良久,一道人影从废墟中走出。
秦礼闻言又是短暂诧愕。
崔孝对沈棠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
这地方的蚊子实在是太多了!
祈元良,你教坏小孩子!
不怪他怀疑多年老友,实在是因为太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崔孝突然将他们引到这样偏僻荒芜的山谷,赵奉脑子闪过无数伏击场面,阴暗处藏着百八十刀斧手!
夜幕之下,月华倾洒。
带他们来此见沈棠,秦礼隐约有猜测。
这个阵仗要是搁在军营,营寨都被他拆光了,吴贤那边想不知道动静也难啊。
排除诸多可能,便只剩下答案。
她余光看向因为秦礼声音而清醒过来的赤目赵奉,隔着一丈远也能感觉到他周身近乎实质化的杀意:“大义的族妹因难产而亡,府上请不到医师和产婆,另一对母子愧对赵府,以为是他们一家得罪权贵,惹来重兵包围,交代好后事就双双自尽了。”
三人行至山谷,在一块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