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对主公爱得深沉。寥嘉的回应是两枚白眼:“你先得到主公的应允再说,我还有事情要忙。”
“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少美的戒备心还真重……”寥嘉一走,祈善才失笑摇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从良多年,主公迄今为止还活蹦乱跳就是最好证明。
祈善处理手头上的琐碎。
忙完政务还要挑灯夜战,谋算着如何将众神会架空,全部安插上自己的人……
口中时不时还哼着悠扬的家乡调子。
待灯油燃尽,他才想起来——
主公今日怎么如此安静?
“莫非是战事结束了?”
他还活着,想来是大捷!
——
“康季寿,你说你怎么赔我?”
沈棠一把镰刀甩在墙上,逼近一脸心虚讪笑的康时,将人围困在角落插翅难飞。
“还请主公明示,时不知。”
康时试图用最无辜的眼神为自己狡辩。
沈棠怒不可遏,抬手一指:“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文士之道,我会莫名其妙跟丢了黄希光?你说这不是很离谱吗?”
她提着镰刀追杀黄烈残兵,盯着中军狂追。一番穷追猛打,将人逼上绝境才知道黄烈分作两路撤退。二分之一几率,还是沈棠锁定黄烈气息的前提下,愣是追错了。
沈棠意识到不妙,立刻改道去追。
结果——
呵呵呵,沈棠迷路了。
她!居!然!迷!路!了!
追杀方向还是反的,要不是公西仇过来捡,沈棠这一晚只能在野外将就了……
【让黄希光这般逃脱,我不甘心!】
那种不甘心让她抓心挠肺难受。
公西仇瞥眼过来:【谁说他逃了?】
沈棠:【???】
公西仇跟着告诉她一个很好又很坏的消息——好消息是黄烈被追上了,尽管付出不少精锐才抓到,但只要黄烈一死,他的势力就会分崩离析;坏消息是黄烈虽死,但临死前也没说出国玺下落,只说沈棠会有报应。这些下落不明的国玺可能成为隐患。
沈棠皱眉:【这么随意死了?】
这也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