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不要吝啬,给每个士兵都加餐,伤兵营的也换上最好的伙食,待战场清点完毕再论功行赏。不过为防敌人残部杀个回马枪,还加强巡逻和戒备。二人到的时候,庆功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除了不能动的都过来了。
现在可不是强撑着的时候。
而且——
他也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行完礼,听到吴贤回应就坐下了。
嗅觉敏锐的人精觉察异样,隐晦的看热闹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切换,直到沈棠过来打破怪异气氛:“手上有些事情绊住了,我没让昭德兄与一众大功臣久等吧?”
“沈君与吴公还未来,莫要失礼。”
战后狼藉,所谓庆功宴不能要求太多。
吴贤嘴角的笑意略有僵硬。
酒蒙子喝完自己那份,又图他的份额。
赵奉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
手脚受伤,但他的嘴没有。
碰见说得来的,吹牛不带眨眼。
即便吴贤或者其他人不同意,试图用他们这一系家眷当把柄,刻意刁难,秦礼也不用怕撕破脸。他看完销毁了这封密信,惨白疲倦的面容首次露出笑意:【多谢!】
换而言之——
有时兄弟俩传家书,徐诠都替堂兄累得慌:【咱家挣的钱真的够用了。阿兄还这般殚精竭虑,整得好像要吃不上饭。】
徐诠摆手:【这是堂兄应该做的。】
老狐狸之间的默契往往不用嘴巴说,他自然知道自己欠了徐解多大的恩情,日后少不得慢慢还清。只要不违背道义,不伤天害理,不是让他帮着二次红杏出墙……
也幸亏徐诠天资争气,混出军功,自己有沈君举荐脱去白身,当上河尹郡守,这些年政务做得尚可,境内安居乐业,庶民爱戴他这位长官,将徐氏名声往上抬了又抬。
不过是在废墟之中清理一块地方,升起篝火,摆上食案,配上几盘在战时算难得美食的食物,从主公那边薅来最纯正的美酒,每一桌都配上两坛,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徐解在家书对堂弟很嫌弃,直言:【你管好你自己就成,该练兵练兵,该打仗打仗,活下来,其他的交由为兄就行。】
借人的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