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可真是看重他们啊。
哦,对了!
呵呵,这个画面太魔性了。
不是他感性,而是沈棠给的许诺够重。
那人不敢直视吴贤满是杀意的眸子,这眸子不由得让人想起少时的吴贤,冷酷果决不留情面,不似如今,人到中年被磨平了棱角:“是、是又如何?二人心怀不轨……”
为了平息沈幼梨的怒火,牺牲他?
吴贤表情扭曲地点头应下。
说是搬家,那真的搬家。
吴贤的眸子没了一丝温度:“你错了,如今不止是沈妹要杀你,还有我!是不是我这些年太好说话,给你太多脸面,你就真以为我吴昭德是可以被你蒙蔽愚弄之人?”
他们中间也不是各个都跟赵奉一样看重女儿,但毕竟是自己的血脉,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处自然要紧着自家人,若是根骨不错还能振兴门楣,怎么算都是稳赚买卖。
秦礼:“……”
若是再刁难他们,对吴贤百害无一利。
她不给吴贤和稀泥的机会。
秦礼道:“怕什么?”
“承蒙不弃,某愿为君效犬马之劳。”
他知道沈棠今天是趁火打劫,但又不能指责,因为沈棠给秦礼的誓言太重,秦礼被对方打动也是情理之中。这场庆功宴,除了沈棠和秦礼一派,其他人心情都很复杂。
正说着,帐外有人求见。
回到临时营帐,一群老伙计围着赵奉询问沈棠和她班底的情况。虽说尘埃落定,但他们仍怕遇见天海那样的同僚。这些年被排挤的滋味真的难受,立功机会总被抢,好处轮不到他们,甚至连基础的军饷都有拖延克扣,物资品质也不及其他营,气人得很!
非得据理力争才能拿到该拿的。
赵奉想想沈棠的人品,也放心几分。
崔孝撇嘴:“她这不是心急了么?”
食不下咽,味同嚼蜡。
浅笑道:“此事非昭德兄之过,也非公肃几人的错,追根究底还是那些蛀虫。”
崔孝摇着刀扇,道:“喏,主公让我过来帮你们搬东西,真是一刻钟都不等。”
吴贤费了好大劲儿才将那口气咽下去,铁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