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瞬间乱成一锅粥,有人去拦主公,免得她暴怒之下将人证杀了,有人趁乱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踹男人。一时间,营帐充满了乱七八糟声音。
那可是个普通人啊,青铜桌案下去直接成人肉饼,回头只能让士兵用铲子铲了。
男人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般屈辱。
一时说不清是庆幸男人的证词对自己有利,还是腹诽男人强撑颜面的自欺之言。
女兵交代很详尽,一边说一边回忆。
可以说,这是他的要害,戳一下就疼。
沈棠:“……”
顾池:“……”
女兵见主公有松口的意思,见好就收。
回过神只见一地衣物,不见另一人。
刚从一个偏僻村落出来,路上碰见两个不长眼的毛贼要伤她,顺手就将二人宰了。沾了血,浑身黏糊糊,恰好听到附近有水声。循声而去,那是一处风景绝佳的水潭。
这种时候就不要想这样狂野的内容吧?
沈棠面对女兵,无奈道:“你肚子里这个孩子都没决定好去处,你怎么受杖责?别说四十杖,打你二十杖都能要你半条命。调你去文职,是让你好好学学,顺便养身体。若你想去掉孩子,修养一月再领二十杖。若你想留着孩子,待瓜熟蒂落再领二十杖。”
她喃喃,声音不大但足够被男人听到。
期间还有男人被踹时的惨叫连连。
“别踹了,再踹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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