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总能有的!届时再根据情况土改呗,我能改一次,我就能改第二次。没什么政策是完美无缺的,适合当下就行,康家主以为如何?”
真进入那般繁盛时期,以文心文士和武胆武者的能力,社会生产力早就提高不知多少,再宣传少生孩子多种树,将仅面向已育妇女的国运优生政策面向全体适龄女性。不怕无田可分,怕就怕那时的人都懒得种田。
康家主微微拱手,坐回原位。
跟着,不远处又有人起身询问。
沈棠眼神撇过去,又是个熟悉姓氏。
此人姓宁,年纪比康年大许多,二人不像是一辈的,他道:“不怕沈君笑话,宁氏这些年生活颇为困窘,特别是旁支一些孩子。若无族田照拂,他们莫说开蒙,便是果腹都成问题。沈君想收走宁氏田产,宁某不敢言否,但也恳请沈君怜悯无辜稚童。”
砸摊子?
可以!
但砸完摊子得给出解决方法。
宁家主的担心也是不少家主发愁的。
沈棠没收族田和佃户,大宗这边受影响不大,但诸多旁支就倒霉了,有些孤儿寡母直接失去生活来源。这笔缺口,总不能让大宗继续掏钱填上吧?家底薄的,也填不起。
沈棠略微思索道:“孩童启蒙这些,我倒是有些想法。此前在陇舞郡尝试着开办了一个学院,总结出一些经验。我打算由官署出面,在当地开办学府,适龄儿童只需缴纳些许束脩就能入学,若有修炼天赋还能转入专门的学府培养。至于暂时没了生活来源的族人,官署这边也能提供一些补助。剩下的还不够,那就只能辛苦各家也补贴一些。”
“只待田产分下,问题便迎刃而解。”
跟之前种种恐吓相比,沈棠此刻的态度称得上温和,让众人产生一种荒谬错觉——她是真心想跟各家坐下来推心置腹,说掏心窝的话,而不是真将他们心窝掏出来!
宁家主还未回应,沈棠话锋一转。
“说起来,宁家主很面善啊,令我一见如故。像是一位故人。”
宁家主有些懵逼,旁人说这话一般是为套近乎,但眼前的沈幼梨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倒像是在给他挖坑:“宁某之幸。”
沈棠继续道:“她也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