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就是待宰羔羊,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中还算有分量的筹码换取安身立命之所。所以当祈善派人暗中联系,他们便决定投奔沈棠阵营。
年轻妇人面露羞惭,冲晁廉行了一礼,说道:“这事儿该是我向小叔道歉才对。”
为了保全自身和几个孩子,她将丈夫生前和一众兄弟打拼十数年的家业拱手让出,她心中自责。小叔没有责问已经让她羞愧,没想到还反过来跟自己谢罪,受之有愧。
“阿娘,你们都别说了,真要怪罪也该怪罪儿子!”谷仁长子见此情形,干脆将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他作为阿父唯一成年的长子,若有修炼天赋,也不至于撑不起门户,如今这局面,也跟他无能有关系。
三人争执不下,又是一阵伤感。
直到晁廉开口说要留下照拂这一家子。
年轻妇人虽心动,但也知道不可,他们不能用恩情束缚晁廉:“府上一切皆安。”
晁廉担心:“可是……”
年轻妇人道:“念在子义的面子上,沈君也会善待家中上下,加之你侄女和侄儿天资尚可,用不了几年就能顶立门户。”
长子虽无天资,但小儿子和小女儿有。
这也是府上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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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没征兆,下午午睡醒来手腕又开始疼了,晚上码字的时候一直误触,搞人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