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不出二十年,他必然登顶!”
一人独守一关都不在话下。
“可惜不好杀。”褚杰遗憾。公西仇也是在各种增幅下才能逼得龚骋出全力。庆幸云达和龚骋出门干架也不带个文士在身边,但凡龚骋身边有类似的配置,公西仇必输无疑。
祈善道:“不代表以后没机会。”
龚骋和云达就是过来试探,打压己方气势的。此举虽险,可一旦成功,收益丰厚。
今夜不成,北漠大军才会重兵压境。
褚杰突然想起一直没动静的沈棠。
“主上那边动静如何了?”
祈善道:“尚好。”
嘴上这般回答,心中却起了疑虑。
就算云达跌落地面,踏入即墨秋的主场,但毕竟是二十等彻侯的化身,主上迎战此人竟然连伤都没有受?祈善沉心感知全身。
确实没有任何异常疼痛。
祈善压下心中的担心,目光落向要隘之外的巨大“瘤子”。云达被吞噬,而周遭的树木还在争先恐后往“瘤子”蜂拥蠕动,一层叠着一层。乍一看像个蚁巢,但又像一颗动物的心脏——内部时不时有不祥猩红穿透薄弱位置,起起伏伏似心脏在舒张收缩。
褚杰看着完好无损的祈善。
“一点伤都没有?”
祈善眉头压着:“没有。”
语调带着点儿不安和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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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主公干仗,我怎么可以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