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臣,几个养伤的武将还是她亲自去见的。北啾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刚入大营就看到有人等自己。
祈善抱着一堆新公文进来就听到她在哀嚎,到了嘴边的安慰也咽回肚子,并且残忍压上最后一根稻草。他拿出重建上南郡的预算,沈棠跳过一堆原材料和人工报价,直接看最后总金额,顿时眼前一黑,恨不得以头抢地。
祈善没听到接下来的动静,扭头看她,只见主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在回忆什么。沈棠道:“我记得,是有这个言灵。”
“我不出仕,大哥就保不住。”
布帛上面是画风熟悉的歪扭线条。
不少有才华的墨者只能挂个编外身份。
夫人道:“你当真要出仕?”
将贺述跟吴贤翻来覆去咒骂。
她眯眼辨认半天,试图不靠讲解弄清楚内容,结果很遗憾:“主上,这画得何物?”
“贫穷果然会将人逼上绝路。”
北啾满心欢喜退下,留下沈棠痛苦抱头。
换而言之,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北啾进入办公状态:“主上何时来的?”
北啾揣着好奇凑近。
云策道:“我等你。”
“这种方便推广,普通人也用得起。”
贺信想到贺述鬓角明显的白发,叹气:“他上次文士之道发动献祭了寿元……”
安顿灾民的临时住所要他们配合建造,城内废墟拆除也是一项重担,这几日北啾都没怎么休息,还得防着战场上没拆除干净的引雷针。一天到晚都在外奔波,一两日才回来一趟。其他墨者闻言,不情愿地散了。
北啾气得用眼神警告云策。
“对了,还有吴贤。”
夫人扬高声音:“寿元?”
“找一找,或许——”
“说罢,有事?”
或许是个性情有趣的女子。
北啾点点头,转而说起将作监的员额,也就是编制。这些年随着墨者在将作监站稳脚跟,立下好几个大项目功劳,地位待遇也是水涨船高。名声打出去了,各地各支墨者听闻消息,纷纷来投靠。将作监的墨者规模经历好几次扩招,始终是僧多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