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读一年再考呗。
沈棠点头又摇头。
生怕沈棠或者寥嘉给出坏消息。
你说寥嘉这都【夺人所好】了,为什么非要规定只能夺取新鲜热乎的圆满文士之道?夺取其他已经出炉的圆满文士之道不行?
寥嘉:“……”
何谓六欲?
沈棠摇头。
第二年啥考题?难不难?
让寥嘉更受打击的是,晚上酒宴为宁燕圆满文士之道而设,瞬间无精打采,鬓角的鲜花也蔫儿了。大受打击的他一脸颓靡,酒水一口口往嘴里灌,标准的借酒浇愁。
不太好意思地用手指扣着脸颊,飘忽的眼神写满了心虚:“少美,这个嘛,说来话长。我想着将梅惊鹤一子,就跟吴贤弄了三份禅位诏书,逼迫她提前开启了仪式。你要是早来大半个月,这一趟顺风车还来得及。”
心中腹诽开来。
宁燕听出一丝奇怪的意思,敏锐如她,隐约猜出几分真相,斟字酌句地道:“只是,梅惊鹤这会儿应该逃回了戚国,吾等也不知她第二次仪式内容,更不知她何时开启第二次圆满仪式……这事儿,确实不好处理。”
生、死、耳、目、口、鼻。
沈棠还能给他抓一个。
例如,魏楼这个老登。
主打一个物尽其用。
众臣推杯换盏有些喝上头,宁燕作为主角更是被轮番敬酒——别看同僚嘴上说着恭喜,内心也有些酸溜溜。文士之道圆满是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够不到的高度,羡慕哭了。
宁燕酒量不错,来者不拒。
她也不是完全被动,别人灌她酒,她就撺掇对方跳舞,不会跳舞也要唱个小曲,吟诵两首小诗。文官还矜持点,武将非常豪爽。
钱邕将酒盏往桌上一摆。
衣摆一甩,往腰间一塞,两手伸展,摇着脑袋扭着腰就下场了,其他同僚拔出刀剑,弹剑作曲,扣桌而歌。调子全部临场发挥。
众人鼓掌叫好。
魏寿瞥嘴,将筷子一丢,翻身下场,再接灵巧的虎扑状大跳跃,场边欢呼声又拔高一截。魏寿邀战:“钱叔和,来较高下。”
好家伙,这是准备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