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等彻侯都不虚,限制荀贞上限的不是天赋,而是她的经济能力。昂贵不是荀贞的缺点,是她的!
崔麋最后还是忍住了情绪。
意识到自己失态,匆匆道歉告退。
作为旁观者,崔徽心绪复杂。
她当然知道沈君仍是孤孑一身,身边根本没有所谓的奇葩老男人,沈君这么说不过是想一次性断了崔麋这小子的念想,长痛不如短痛。虽说如此,沈君也不该自污名声。
沈棠自然知道崔徽就在附近。
向来厚脸皮的她也有些小小尴尬。
她一直将崔徽当做同辈人,崔徽的儿子崔麋就是小辈,同辈的儿子让自己带他私奔去气生父,崔徽还都听到了,这让她如何淡定?
偏偏崔徽还喜欢反思
担心是不是自己和离给孩子留下阴影?
崔氏的教育方式确实养不出正常人。
沈棠:“……”
崔徽先跟沈棠道了歉,又急匆匆去寻儿子,关心少年郎的心灵健康。她走得匆忙,直到不见人影了,沈棠一拍脑袋:“忘了跟克五通气了……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吧。”
崔徽早就用祈元良刺激过前夫哥了。
自己刚才那番话不过是补刀。
这一晚,崔止在书房酩酊大醉;这一晚,亲卫看得心惊肉跳,去请主母劝劝家长。
这一晚……
崔徽感觉自己的腰都要废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姓崔的喝醉之后会判若两人啊!这么会撒娇缠人不要命了?动不动就哭……姓崔的男人是不是都有什么毛病?
一醒来,宿醉的脑子痛得要炸开。
稍作梳洗就听到下人说母亲就在府上。
崔徽吓得心一颤。
“母亲何时来的?”
来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只是听到女儿身体不适还在酣睡,便先去看了两个孙辈,这会儿正在喝茶。老夫人这些年潜心礼佛,心态平稳,面相慈和,比实际年龄还小一些。
她一看女儿精神状态便猜出大概。
“你跟至善不是和离了?”
“是和离了,但有个词叫酒后乱性。”
老夫人捻着佛珠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