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靠近就感觉热浪扑面而来,顾池问了几个在修理军械的匠人,在他们指引下找到锻打剑坯的白素。因为太热,白素将两袖都脱去,上衣垂挂腰间。上半身仅用缠裹的白布遮掩,露出满是汗水的锁骨与腰腹,隐约还能看到数道比肤色略白的伤痕。
顾池也没出声分她心神,找了一张小马扎坐下,闲着无聊就左右张望,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直到一声“嗞嗞嗞”传来,白素暂停了锻打,抓起沾灰粗布随意擦拭汗水。
“来了怎么也不喊一声?”
顾池:“看你锻打也有意思。”
专注时的模样最为耀眼,教人挪不开眼。
白素仰脖灌下一壶温水解渴润喉,示意顾池跟自己出去。这边都是临时起的火炉,空气燥热烟尘大,不适合顾池这病秧子久待:“你不是忙着整理稿子,怎有空找我?”
顾池将装满钻石的香囊给她。
“方才已经将初稿给主上看过了,见她桌上有一盒金刚石,便趁机将咱俩的份额都要了过来。你最近不是忙着锻打新的佩刀?将这些镶嵌上去做个点缀,我看也不错。”
白素嘴上说着:“华而不实。”
手上还是接过这份礼物。
“不过你送得有些迟了,断刀三天前就已经修好,我可不想将它回炉再打一遍。”
“那你刚才打的是?”
“给谢士藏的女儿。”
谢器的女儿也到了能佩戴佩剑的年纪,谢器准备给三姐妹都一起备好,一视同仁。尽管民间铸剑大师不少,但多为普通人,白素是武胆武者,锻造出来的兵器肯定更好。
谢器求到她这里。
念在同僚情谊以及高昂辛苦费就接下了。
顾池抱怨道:“早知道就早点下手。”
褚曜那枚戒指看得他眼热。
左等右等,没等来主上送出的礼物。
顾池这次主动出击,结果主上还是没听懂他的暗示,心中多不平衡。白素自然知道顾池私底下嘀咕这事,笑道:“给你量一量?”
“量什么?”
白素晃晃香囊:“别人有的,你也有。”
她真没见过这么能吃醋的男人,哪里都要跟人比,比不过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