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疑惑:“如此,岂不是冤假错案?”
“子宽有没有注意到,这位女郎在堂上的证词跟状纸上的一模一样?即便是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前一后两次描述也会有细微不同。这位倒是好,一比一复刻,时间地点描述都不带改变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骗局是精心准备过的,两家总有一家不无辜,亦或者两家都无辜,就这位女郎有自己的心思。”
夏侯御蹙眉:“王家在作假?”
欺骗李家说是李家女,意图谋夺财产?
沈棠摇头:“倒也未必。”
真正答案很快就能知道了。
刚说完,便有衙役通传说两家对女君去留争执不下,干脆让女君在府衙借住。本地经济贫穷,府衙也靠本地富户接济,让人住几天还是行的。沈棠道:“这不就来了?”
那位女君忐忑等待着。
夏侯御先进来,她福身行礼。
对于夏侯御旁边的沈棠视若无睹。
倒不是她转头就不认识判案的沈棠了,而是这次上任的官员有些奇怪,似乎是患了古怪病症,有些事情只能假托身边心腹。熟料,这次坐在上首的人还是那个光头婢女。
看着夏侯御的座次,女君有些摸不清。
沈棠依靠着凭几,沉声道:“此地没有外人了,女君是不是可以说几句实话呢?”
夏侯御旁若无人喝着茶。
尽管气度沉稳非凡,但跟上首的光头婢女相比较,气势上略输一筹,后者更像是能拿注意的上位者。女君心中转了几圈,没有纠结这些疑点,俯身跪地,额头贴着地面。
一副请罪的架势。
“民女与李家阿姊是手帕交。”
沈棠点头:“继续说。”
女君小心翼翼观察沈棠和夏侯御的表情,见二人都没有勃然大怒的意思,悬吊的一颗心略微放下,将真相娓娓道来。正如沈棠二人判断的,从头到尾没有什么借尸还魂。
这只是一个谎言。
“你父母是知情者?”
女君摇头:“他们不知。”
这场闹剧都是她一人的意思。
如此便能排除王家合谋夺李家财产的嫌疑,沈棠想到自己给李家家长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