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儿相似,又有玉佩和腰侧的胎记……”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寥嘉又问:“那位崔家的二郎君,能力有些特殊,不曾认识我却知道我要找人,还差点儿误会是他……或许是未雨绸缪?可惜栾公义不在这,不然还能问问他是什么。”
“你把他得罪了,小心他给你添堵。”
崔氏在戚国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或许是找到故人之子,寥嘉心中郁气散了七分,心境愈发清明:“他能未雨绸缪又如何?他看到的未来,只是未来的一种可能,而吾有毒计三千条,他能防得住几条?”
寥嘉此次就是来戚国搅风搅雨的。
“抓错人了——”
“快住手!”
发现被围攻的人从寥嘉变成了二郎君,肉包子的心都要飞了,脑子里盘悬着“吾命休矣”四个大字。鸡飞狗跳过后,湿漉漉的崔麋被捞上岸。沈棠没有现身,只是传音给崔麋和肉包子,让他们俩跟寥嘉一起来找自己。
肉包子以为大难临头。
“沈县丞……刚才一直都在?”
沈棠道:“我是陪着尊光来寻人的。”
崔麋意识到沈棠口中的“尊光”跟他想的不是一人,视线落向寥嘉:“你也叫尊光?”
沈棠:“也?”
崔麋指着肉包子:“他也叫尊光。”
寥嘉用文气烘干身上水渍。
经过刚才的混乱,认亲环节的催泪环节根本上演不了,寥嘉只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他问身边的年轻人:“你叫寥谦,寥尊光?这个名字是家中哪个长辈给你取的?”
肉包子抿嘴不说。
寥嘉问了一串问题:“是你父亲,还是你母亲?还是你已经不记得了?你应该有一个阿姊,你的阿姊在哪里?她有无跟你一起?”
真正的寥谦皱眉:“你问这些作甚?”
寥嘉摊开两只手手心,两枚玉佩出现在寥谦眼前。寥谦记忆中,这玉佩只有半块,一块自己的,另外半块自然是寥嘉的。二者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你,是谁?”
“从你母亲这边论,我是你的舅舅。”
“从你父亲这边论,也是你的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