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尤善蛊术,医署内院座上宾,是脾性极佳的可敬长辈。”
她父亲祈善跟公西仇是少年交情,即墨秋又是公西仇亲大哥,从这一层关系来说,即墨秋算是父辈叔伯。祈妙研制蛔虫药过程,麻烦过即墨秋好几次,双方接触还算多。
从接触来看,即墨秋脾性确实温和可亲。
檀渟又问:“他与沈君关系如何?”
“不知,而且身为臣子不可妄议君上。”
“我这不是还没正式上值?”
檀渟这话无疑是在钻空子。
祈妙的朋友圈也不都是有官职的,几个在野白身的顾虑就没那么多了。她们不由想到几年前曾经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听说啊,她们这位沈君最中意的王夫是公西仇。
怎奈何,公西仇远走寻亲多年。
几人对视一眼,想到一块儿。
檀渟也跟着分享了一段。
他好奇道:“现在呢?”
祈妙显然是事业党,还有一颗蓬勃旺盛事业心:“主上与公西大将军相处寻常。”
檀渟又想到沈棠拉人那个动作。
心下微微摇头。
即墨秋的眼神他都看在眼中,怕是神子有梦襄王无心。若真有心,贵为一国之主,要将兄弟俩都收入后宫,享齐人之福,又有何难?
只是他瞧着,这位沈君没那根弦。
而且——
虽然沈君下了言灵隔绝声音外泄,但檀渟懂一些唇语,分明看到沈君跟即墨秋提及什么身体症状有异之类的话。这点才是他在意的。
檀渟垂眸,檀渟叹气,檀渟无奈。
他就说祈元良选中的主公命都不长吧?沈君要真被祈善克着,祈元良该以死谢罪!
这点儿愁绪很快就被氛围冲淡。
康国王都凤雒,有太多他没见过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檀渟担心沈棠身体终于被祈善克出问题的时候,沈棠已经拉着即墨秋甩开明里暗里的保护,二人找到一处地势高、人烟少的僻静屋顶落脚。她心中还念叨着刚才的问题。
“即墨大祭司?”
哎,这人怎么又在走神?
即墨秋这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