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口,该送走的送走,崔龙也没有直接出面,这事儿就算被人翻出来,应该也咬不到她身上的。
崔止却道:【你是天真了。】
或者说太心善了。
自以为周全的安顿措施,处处都是破绽。
这些人又不是家生子,沾手的又是这种灰色生意,哪个是一笔安家银子能彻底收买封口的?这些银钱能管他们生活多久?被养大胃口,习惯来钱暴利行业的人,哪里会老老实实回归男耕女织看天吃饭的苦日子?重操旧业是必然的,为了利益出卖她也必然。
若是崔止,封口就真的是永远闭嘴。
趁着局部战争还没结束,随便栽赃嫁祸给哪路军阀都行的,事后查验也死无对证。
崔龙没有她爹视人命如粪土的狠。
也不想因为一点可能发生的风险彻底夺走这么多人命,其中还有给她出生入死的。
崔止狠有狠的道理。
他先一步收到这些人里头有人下落不明,细查发现是此人酒后无状,吐出很关键的线索被对家注意到。为了能保住女儿,崔止只能先下手为强了。恰好沈棠给了他机会。
沈棠喜欢白龙鱼服,爱凑热闹,好打抱不平,但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行踪飘忽,唯独这次相亲确定好时间地点。崔止只要她能凑巧看到这出好戏,这事儿就算成功了。
几个混子暴力催收也在他计划之中。
正常催收会见血打砸,但不至于砍人大腿,将人女眷男丁拖走抵债也是最后环节。
因为沈君甚是同情老弱病残孕。
沈棠也笃定这事儿跟崔止脱不开关系。
因为她今天出门没有带康时,这个瘟神在前线没回来,就凭他花呗欠下的气运还不足以让自己变成行走柯南,更不会给她送财。综上所述,她推测多半是人为而非天意。
一众村人在护卫亮出武器的时候已经吓破胆,跪了一地,生怕这伙人大开杀戒。沈棠惬意抿了口热水,唇角比ak还难压:“……去,将赌场账本都拿来,顶格罚款!”
不知道有多少钱,蚊子再小也是肉。
沈棠心情好,面上更显慈和。
她冲那个小儿子招手:“过来。”
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