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一本正经:“看着像外感风邪与体内湿热相合,病症郁于肌肤,应是风疹。”
“罗侯能开药?”
“老夫尽力一试。”
这个古怪症状让栾信吃了一顿苦头,断断续续都好不利索,他不由推测是自己水土不服所致。其实这么猜也有道理,栾信此前活动范围在西北西南,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有些特殊植物只在中部生长,植物也不会长腿跑去栾信的活动区域……
简单来说,栾信是过敏了,还有点严重。
更不知道罗三那张药方是医耕牛的。
人吃也吃不死,但也没有好。
“庸医!庸医害人啊!”
公羊永业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更不会坐着等别人干活儿,他更信自己,他会亲自救出项招!于是收到消息便赶来跟栾信这边会合。
鼻子一嗅就能闻出汤药里面放了啥。
见吃药的人是栾信,气色苍白,说话少了几分中气,医者本能上线,望闻问切,结果就听到这些让医者破防的话。他指着二人叱骂:“你俩榆木蠢货,一个敢胡乱开药,一个敢胡乱喝药,也不怕一碗药下去将人毒死啊!”
罗三嗤笑:“老夫不行,你就行?”
公羊永业是专业治疗男性隐疾的,跟栾信的风疹又不是对口的,他凭什么骂自己是庸医?罗三的方子虽然是治耕牛的,但患病耕牛的症状跟栾信是相似的啊,怎么不行?
公羊永业气得牙根都痒了!
栾信也替罗三说话。
随行医者也看过罗三药方,能喝。
公羊永业气得想给他们一人一巴掌,重新开了一张药方,罗三不服气凑过去看,发现里面很多药材跟自己那张差不多,就替换了几味药,酌情增减药材份量:“有差?”
公羊永业幽幽道:“他的症状就是源于这味药,若非是文心文士,早被毒死了。”
没有喉咙水肿到窒息可真是命大。
罗三:“……”
栾信:“……”
公羊永业翻了个白眼道:“老夫早年走南闯北行医,看过不少人有类似症状,起初也以为是风疹,逐一排查却发现他们的症状只在某些特定区域,特定时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