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了不甚磊落的手段,拿了栾某学生,作为她的老师,当然要来领我那不成器的学生回去!厚脸皮跟主上截了同僚的闲差。”
栾信说话温吞,不紧不慢,似是无害。
但说的内容却能让听者瞬间上火。
而且是越听越恼火那种。
“栾尚书的学生?”
“项招,项来去。”
“有这个人吗?”那个胖脸中年文士故作诧异,“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两军对垒,哪有磊落不磊落一说?有的只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栾尚书的学生,想必年纪也不大,年轻人思虑不周到,失手也在情理之中。”
栾信幽幽叹气,口吻无奈。
“观君年岁,怕是不懂栾某舐犊之心。”
胖脸文士起初只是略微一怔,等明白这句话背后的阴阳怪气,五官差点儿扭曲。栾信说他这个年纪不懂舐犊之心,要么是膝下无子嗣,要么是上面没爹妈。骂这么难听?
可偏偏栾信表情毫无破绽,或许人家这话只是感慨,没内涵,纯粹是他想多了呢。
恰好此时,端坐上首的男人发话。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袁氏那边:“栾尚书的学生,我倒是有些印象,似乎是袁家的门客?”
众人暗中看向栾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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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车厘子真的是吃到不想吃了……话说是不是我个人的问题,吃多了总要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