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产生的利息不会低,但也好过眼巴巴看着战场无法下场。
即墨秋却摇头:“我不行。”
这话似乎有些歧义,在沈棠惊愕目光中又详细解释:“因为天道并不喜欢我,要是我去沟通会适得其反,但殿下可以开坛上奏。”
“你不行,我这外行就行了?”
即墨秋笃定道:“对,只有殿下可以。”
沈棠抬头看了一眼黑沉夜幕,思索之后还是选择相信即墨秋的话。祭天属于大事,正常情况都要礼部这边提前十天半个月准备,备上鸡鸭猪羊,各色果蔬,战场条件简陋只能简单来。祈善听闻这消息赶来,担心这般简陋会不敬上天,沟通不成反而被降灾。
沈棠也道:“这会不会太简陋了?”
即墨秋就让人准备一张木桌,桌上摆一颗被烤成黑炭的红薯,一只酒杯、一根香。
大祭司只差拍着胸脯保证:“不会。”
其他凡人祭天是祭天,殿下祭天就是给天三分薄面,她还愿意给“天”一颗亲手烤的红薯,这“天”都该见好就收了,别不识抬举。
沈棠头一回觉得即墨秋也不是那么靠谱。
最后还是没有一颗烤红薯应付。
祈善等人又临时凑了一些。
即墨秋负责仪式,据说是搭建临时通道让沈棠能跟“天”沟通,沈棠只用将想说的话跟“天”说就行。要不是即墨秋平日攒下不少人品,否则他今天就可能变成歹人了。
瞧着,实在像是个胡诌神棍。
祭品简陋,仪式简陋,瞧着像过家家。
沈棠将三根香点上,不知何故只能点上一根,另外两根怎么也点不着。祈善隐约觉得不妥,作为当事人的沈棠却习以为常,单手将点燃的香插上去,另外两根顺手丢了。
瞧着袅袅青烟,沈棠眼前恍惚。
耳畔似乎能听到一道不分男女的声音。
对方说了什么,她耳朵并未听清楚,但心中却有种直觉,她应该听得懂!嘴巴还不受控制进行了回答。祈善几人明明看到沈棠嘴巴在动却听不见她的声音,沈棠听得到自己的声音,那是极其晦涩低沉的陌生语言。不仅听得到,她还听得懂,态度还很恶劣!
不太像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