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我们江村人以前也是出了名的敢闯敢干的。这就是国家给我们拆迁了,要是不拆迁,我早出去闯事业去了。”
“你当初就应该去拆迁办上班的。”吴军摇头失笑。
江远也是满怀感慨。
江村老一辈人,以前都是在外面打工的,敢不敢是一回事,不闯出去的,全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了。
哪像现在,一个个都窝在家里面,混吃等死,身体健康,充满活力的样子。
全程高速回返。
江远只在车上迷湖了半个多小时,就进到了宁台县的地界。
两县的风貌相当,但回到宁台,给江远的感觉是更轻松惬意的。
江远伸了个懒腰,又伸伸腿,打开一瓶百岁山,一口气喝了近半,才吐出一口浊气,道:“总感觉被人白嫖了似的。”
“不会,咱们至少能卖1000。”吴军指指自己又指指江远,道:“我400,你600。”
江远险些呛水。
“我300,你700也合适。”吴军笑过,又道:“咱们这趟过去,算黄队的。隆利县那边,这次也是还他的人情,咱俩就算是……”
“劳务输出。”江永新听懂的更快。
江远也不禁莞尔。
埃尔法先将师父吴军送到家,再送江远回家。
回到江村小区,就见小广场人声鼎沸。
女人不跳广场舞,男人早晚不喝酒,就是一片祥和之气。
“今天是做什么?”江远出门读书久了,也不知道村里现在又有什么新玩法了。
江永新呵呵一笑:“我还以为你知道呢,特别选的今天回来。今天是叠金银。”
叠金银,就是手工叠金元宝和金条,再烧给下面的先人的仪式。
江村的老头老太太们,每日里闲着没事,就会生发出各种各样的活动来进行。同样是烧元宝给先人,江村就流行自己叠。
当然,很多村子都喜欢自己叠,认为这样做更有效,更虔诚。
“你叠吗?”江远问江永新。
“叠呗。我爷爷还在下面等着呢,说不定想买台拖拉机啥的。”江永新大咧咧的说。
江远也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