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并对周围的警员道:“让江远过来。”
围成圈的警员,矿山救援队的队员,领导们,被发动的群众们,层层展开,才让江远挤了进来。
这时候,柳景辉和另外两名警员,都已经躺在了担架上,被抬到了远离矿洞的位置。
矿洞的形状也都没有了,在多台工程机械的围攻下,这间小煤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采掘,还是无偿的。
白嫖的捣的最狠,就是这个道理。
“柳处。”江远来到柳景辉身边,不嫌弃的蹲到他身边。
柳处已经馊了,这是非常客观的陈述,就是一条正常人擦过的抹布,放到封闭的矿洞里一个多周,也能散发出非常浓厚的味道了。
也就是江远这种法医,能面不改色的蹲下来。
“江远。你来了。”柳景辉张口就是浓浓的尿骚味,证明矿洞里的水并不多。
“我们先在车胎戳破的矿洞附近寻找,没有找到,才转战这里的。”江远直接解释来晚的原因,连前序的说明都没有。相信以柳景辉的推理能力,足够理解了。
柳景辉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欣慰的道:“能找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我都还在想,伱们能不能辨认出来停车场的多种车辙间的关系。”
“什么车辙?”江远反问。
柳景辉愣了一下,道:“你刚刚不是说,在轮胎戳破的矿洞附近寻找吗,包括我出事故的现场,都有摩托车的车辙吧。”
“是。”
“你们没有考虑,这些不同的车辙的来源,可能大部分都来自于凶手吗?”
江远愣了愣,低声道:“柳处,您都说是不同的车辙了,正常人谁会考虑它们是来自同一个人?”
“那地方那么偏,结果连续多日有新鲜的车辙,不就是因为我们过去的缘故那么高的山,那么复杂的路面,多日频繁出现,偏偏没在我跟前报道过,还同时出现在车祸现场和停车场,警犬的表现也暗示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只是还无法证实……”
柳景辉大概是憋的狠了,这几天都在想这件事,一口气说出来,人的脸都憋的又红又骚。
江远消化着他给的信息,问:“那……车辙和方金乡的关系是?”
柳景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