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甚至可能三个人,否则,不可能完全压制户主马忠礼。
二楼,血迹集中在一个房间,户主的10岁的儿子满头污血,死在了床边,倒在了地上。
户主母亲大约70岁的样子,躺在血泊当中,用半个身子掩着一个小婴儿。当然,照片里已经看不到这个孩子了,负责拍摄的技术员只能用笔注明。
最后则是最上层主卧的女主人,躺在床上,就被人给砍死了,血水浸澜了床垫。「直接奔着杀人去的,这是熟人作案呐。」柳景辉阅读的进度差不多,此时感慨一句。「你
觉得是谋财还是谋人?」江远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柳景辉想了想,道:「奔着财来的,但怕自己被认出来,或者已经被认出来了,所以又要谋人了?」
「一家人的关系网,基本被查了个遍,没有收获。」江远将一张纸递给柳景辉,里面全是警方的判断。
「你有什么想法?「柳景辉稍微有点担心。他的逻辑战法,想要亮相一下,难度还是有点大的,但江远的技术方案,要是能够突破的话,说服力就更强了。
柳景辉希望,江远至少能够提供一点新的思路。就见江远沉吟了几秒钟,道:
「我觉得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晚上的6点半,不知道算不算当地的就餐时间。」「凶器是个锤子。直接锤击后脑造成的。」
「男主人应该反抗了,从手背上的防卫伤来看,凶手中有人可能受伤了。当然,也可能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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