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得到消息的,但是,对哪位失足妇女施压呢?他们俩人也不知道谁知道情报来着。
“现在的失踪名单有多长?”江远问。
对于警察,她们害怕归害怕,但还不至于乖乖听命。
晚间。
“也可以找找失踪者的dna,3号和4号的dna应该都有做出来。”江远补充了一句。
两人驾车前往红香村,先后出发的还有另外几辆车。
他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听到他的喊声的几位失足少女,都觉得心里有点暖。
柳景辉应了一声,道:“3号死亡时间在15个月前,是最近死亡的受害者,从她身上突破是最合适的。”
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点头。除非是面对面的约,否则,都会留下痕迹的。
但在接下来的工作中,郑天鑫就变的无比积极。
柳景辉道:“其实从江远刚才说的这一条入手,案犯是如何绑架受害人的,或者说的准确点,案犯是如何带走受害人的。无力采用纯暴力手段的话,如何诱骗诱拐呢?”
江远想了想,道:“3号的脚踝有增生,找一下这些人的医院记录,看看有没有脚部的x光片或者ct片。”
从马后炮的角度来说,他们这次请援,是绝对的火力溢出了。
郑天鑫现在多少是有些无奈的。
像是失足少女群体,突然之间离开,或许可以解释为有危险,但更大的可能是跟着金主去某处多睡几日。又或者,人家就是赚了钱,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甚至去布达拉宫洗涤身心。
他这边解剖的成果,也就是确定一些特殊的点,还得跟一定的范围名单做比较。
这跟审讯案犯不一样,案犯是有了证据才带回来的,不坦白从宽,就真的只能抗拒从严了。现在的刑法上一个档次,通常都是普通人难以接受的。像是从缓刑变实刑,6个月变一年,三年的变五年,真落到自己身上了,再凶的大哥都要掂量掂量。
正如刘文凯所言,人家只要说“不知道”,“不记得”,“没注意”,很多东西就问不下去了。
“那就是一名有伤在身,或者年纪比较大的男性?体力不好,又频繁出入附近的花柳巷……”郑天鑫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