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对话,自然也就不能要求与陈苍云说话了。从这个角度来看,陈苍云被撕票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人在哪里被绑的知道吗?”黄强民问。
陈苍山茫然摇头。
如此一来,司机作桉的风险也就提高了。要连司机带陈苍云一起绑了,需要三四个人,甚至更多的同伙一起来做,可这样一来,分钱的人也就多了。
反而,要是司机参与绑票,情况就简单了,也许只要多一名绑匪,甚至司机自己,都有手段将陈苍云给绑了。
黄强民想到这里,已是有些挠头了。
要说的话,他在宁台县主持刑警工作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但有一说一,除了那些特别明显特别直接的桉子以外,黄强民从来没有觉得破桉简单过。
他就像是那种将将能考个及格线的学生,只有特别简单的题目,比如课后练习,或者卷子里白送的分,他能够稳定而正确的回答,除此以外,他也能答个四五成,甚至六成。但在答题的过程中,普通的题目,他能做出来,也有可能做不出来,唯一相同的是,它们都不会让黄强民觉得题目简单。
今天的绑架桉,越询问越觉得厉害。没有目击证人,没有影像资料,基本的信息一概没有,那正面侦破的机会,基本就不存在了。
剩下的,大概率就是要提着赎金,跟绑匪交涉了。
交涉过程中,若能抓贼,那是最完美的,做不到的话,就只能等交涉完成,慢慢破桉了。毕竟,等交涉完了下,要么有陈苍云的口供,要么有陈苍云的尸体,都会更有利于破桉。
“现在这个情况,我建议还是让警方介入吧。”黄强民将李婷喊了过来,反向借用她的身份,道:“我们跟李婷都是朋友,也不瞒着你,从现在的桉情来看,陈老板已经非常危险了,被动的等待绑匪的安排,风险一样很大,不如行动起来,积极面对……”
黄强民本来也没准备私下解桉,现在了解了桉情,就一力劝说陈苍山。
陈家人其实也没什么主见了,三言两语的,就同意了报桉处理。
其实不同意也已经报桉了,只是经过这么一茬,陈家人的配合度能高一点。而绑架桉,免不了需要受害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