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搞一些名单出来,没有放到卷宗里去,尤其是不那么正式的。”
柳景辉听的眼前一亮,确实,他做案子也不会将各种名单资料,编的像是做报告一样。
最后上交的卷宗自然跟做报告一样,要经得起推敲,但破案过程中,自然不用如此严谨。而要是案子无法侦破的话,最后递交上去的东西,自然也不可能事无巨细。
“你们有没有从受益者的角度,列过名单?”柳景辉也不问丘岳他们有多少名单,就直接问自己想要的。
丘岳先是点头,然后回想着道:“受益理论嘛,当时肯定考虑过的,不过,当初考虑的是针对不特定人群的爆炸案……你们把当年的硬盘都收着吧,你搜‘syz’的文件夹,看看里面的资料还在吗?”
“好。”柳景辉立即打电话。曲安车站爆炸案是大案子,当年没能顺利结案,递交的卷宗是卷宗,报告是报告,剩下的硬盘、笔记也都是封存起来的。
这种省厅参与过的案子,县局通常还是能保留较长时间的。
很快,包含了“syz”文件夹的硬盘,就带着硬盘盒一起送了过来。
柳景辉找了名it人员过来,帮忙复制整理到自己的电脑里,再打开细读。
所谓受益理论,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用流传甚广的那句话来说,谁受益最大,谁就是凶手。
但如果是反社会案件,像是针对不特定多人的爆炸案这种,受益理论就有点站不住脚了。
虽然说,当年的专案组也就谋杀案的可能,进行过讨论和论证,但这终究不是主要的调查方向,受益者名单也就做的很是粗糙。
尽管如此,8年前的专案组,还是整理出了一个过百人的名单。
这里面,有私营大巴车主,有车站侧门的商铺业主和经营者,也有摩托车店的竞争者,还有因此而上位的车站管理者……
名单做的很粗糙,也没有排序,也说不清谁是受益最大的人。好在相关人士的信息都录的很全,姓名、身份证号、工作单位、事由等等,全都清晰可见。
柳景辉看了一会,也不看后面的信息了,先按照年龄筛了一遍,按照江远后面又提供的信息,将当年34岁,现在42岁左右的人,先取了出来。